我和米娅以陪读生的身份进入哈佛，在附近的公立小学读二年级，最明显、最值得的改变就是我们的英语水平王梅：我的Mia的英语成长历程，这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期。

显然，她在家里时不时说英语，这迫使我一直练习口语，经常读那些我看不进去的大部头书。睡觉前，我们会商量她能不能再读一会儿书，或者听一会儿有声读物。这些都不能满足我对她语言水平的好奇和判断。作为一个深耕国际教育和留学语言培训行业13年以上的老妈妈，我还是用考试的套路来考她。原来KET和PET应该不成问题。为了参加10月16日和ETS一起直播，专门为小托福而办，我带她做了官方指南里的模拟考试。她考了800分（满分900分）。考完试后，当她看到第一章第一页的“ETS为满足11岁至17岁学生的英语考试需求而开发了TOEFL Junior考试”这句话时，她表情复杂的看着我，问我：“妈妈，你8岁的时候考了多少分？”

和所有幼童家长一样，我从孩子入学前就开始关注她的英语学习历程。我尝试过各种各样的事情，有成功也有失败。今年在美国小学的经历是成功的偶然因素，很难复制。但过程并非一帆风顺。在学习英语这件事上，我有很多与小屁孩斗智斗勇的经验可以分享。同时，我也从一位教了十几年托福的老师的角度，对幼童语言学习和评估的方法和途径进行了更多的总结和思考。

01 选择最合适的书

给孩子读什么书是最常见的问题。去美国之前，我不太在意这方面，只知道一些通俗读物，比如家庭三件套：《小屁孩日记》《猫武士》《哈利波特》，还有一些典型的分级读物，比如RAZ、牛津树。

我跟风买了，回家后只有两种结果，一是孩子浪费了。比如《哈利波特》那么大一本书，如果我不照顾不用花钱的一对一外教，孩子自己都看不完。后来我在网上找了些资料，发现还是需要家长看着的，如果不照顾，绝对看不出来有什么进步。《哈利波特》我所有版本都有，但是阅读进度总是停留在第一本书的第一章，我觉得孩子真的太辛苦了。我学的第二外语是西班牙语，算是入门级，但是如果给我一本原版的《百年孤独》，我一辈子也看不完。另一个结果就是孩子浪费了。在Mia上一年级的时候，我买了一套美国小学同步中文教材，然后每个周末都带她去学一节课，圈出单词，陪她读，一句一句翻译，带她读、背诵比较重要的段落。三个周末下来，她收到我无数的翻白眼和不少的嘲讽，我一提到学英语，她就会战战兢兢地跟着我进自习室。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我真是一个魔鬼妈妈，估计那套书也成了她的噩梦。她每周还会上两次外教一对一的课，但除了上课，其他时间我再也没听过她说英语。不知道这些钱都花到哪里去了。

事实证明，这些书都没能坚持下去。她能坚持读下去的只有自己喜欢的书，而且她毫无压力地选择和阅读这些书。

到美国后的第一个月，她的语言入学考试成绩很差，英语听、说、读、写四门科目满分都是6分，四门科目平均分只有1.5分。但那时她已经每天带书回家看，大部分都是图画书，文字和图片很少。她愿意看书，是因为学校的课程很大一部分是阅读工作坊，也就是阅读。更重要的是没有压力制度，似乎阅读是一种常态，是一种乐趣。没有目的，没有标准，没有要求，孩子们捡到什么就读什么，没有人关心他们读什么。后来发现写作也是一团糟。她的同桌，一个美国白人男孩，在米娅的每周之星上留言，说她是个好执照。这完全是按照发音拼写的，把s写成了c。整本留言簿，有20多个同学的留言，满满都是各种错误。很难看出她与当地二年级孩子的水平。但在这样的环境中，一年间她读的书从文字稀少的绘本到全是文字的大部头书。可以看出，她对阅读的绝对包容和对错误的刻意忽视是她发生巨大变化的重要因素。

我也尝试过干预她的选书和阅读喜好，但是没有效果。最沮丧的经历是《武士》，我第一次向她推荐这本书是在她对《哈利波特》失去兴趣的时候。我告诉她去读这个，都是猫的故事，多好玩啊，但她装作没听见。第二次是我们去布朗大学，在书店里浏览时看到书架上摆满了一整套《武士》，我说我去买点纪念品，你在这里看也可以。她接过书坐下来认真看，但是当我叫她离开的时候，她立刻放回去头也不回地走了。当时我想她大概是看不懂，不喜欢。于是第三次尝试，是当我发现她最喜欢的那套书叫《火翼龙》——《火翼龙》，和《勇士》是同一个作者写的，内容也差不多，只是主角一个是猫，一个是龙。还是没结果。也许她不喜欢猫？又或者小孩子喜欢现实生活中看不到的东西。

我选书的另一个失败尝试是书单。放假前，学校发了每个年级的书单，我拿出2-3年级的书单，让她列出可能喜欢的书。然后我打算带她去哈佛的书店COOP一一浏览，买几本她可能喜欢的书。但现实是，我们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书单上的所有书，但她带回家的却是一本偶然发现的《野生机器人》。她坐在那里读了将近三分之一。她非常喜欢，甚至还去找店员看看这个作者还有没有其他的书。她找到了另一本书《野生机器人逃亡记》，于是她高兴地把两本书单上根本没有的书带回家，不到两周就看完了。

当然，我并没有完全听她的。当我和她商量买两本清单上的书时，她很听话。毕竟是我付钱，她就点头了。但看不看，真的要看她自己。如果她翻看书，表现出一点兴趣，你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办法总是比问题多。在最近的接触中，我也找到了一些让她打开心扉的方法。秘诀是对症下药，激起她的兴趣。

我一直很喜欢《指环王》，一方面是个人喜好，另一方面，在之前的采访中，一位西城公立学校三年级、从未出过国、也从未报过任何培训班的女孩拿着厚厚的《指环王》来采访，她说自己因为喜欢这本书考了100+的托福，从五六年级就开始看，初二就通过了托福。当然，她肯定也看过很多其他的书，但作为一个功利的母亲，我牢牢记住了“读《指环王》=托福100+”的秘诀。但米娅不喜欢，我一直想方设法引诱她看，但屡屡失败。最近我观察到两种激起她兴趣的方法，一是告诉她《指环王》里有一种人，就是“树人”。我当时说是树人，后来查了一下才知道这个族群叫树人。米娅听到这个奇怪的事情，瞬间来了兴趣，问我还活着吗？是真的吗？我能战斗吗？拿什么战斗？我说，那你自己看吧，我都忘了。第二个是类比她现在最喜欢的，《火焰之翼》，里面有火，也有各种非人类的族群。我说，你看，《指环王》里也是一样，人类是最弱的，而除了人类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族群，比如霍比特人、精灵、矮人、巫师、兽人等等。树人也是其中一个族群，他们齐心协力，在火焰山里维护正义，对抗坏人。

一旦魔盒打开了，就容易了。第二步，看电影，知道大概剧情再看书，会让你更有动力，不会那么费劲。不建议反复看电影，看太多电影，可能就不爱读书了。书还是主菜，电影只是调味品。第三步最好的辅助就是有声读物。回国之后，发现上学时间很长，再加上做作业，留给阅读的时间真的不够，所以听书就成了Mia的最爱，也是阅读的重要补充。早起吃饭的时候，上下班坐校车的时候，晚上洗漱睡觉前都可以听。边听边读，大书就没那么吓人了。

02 词汇和语法

学习英语有两个主要问题：词汇和语法。我词汇很吃力，语法倒是不错。

语法和阅读是一体的，读多了语法问题就不是大问题了。目前Mia的阅读中90%以上的内容都是虚构的，所以语言难度和逻辑难度都不是太高，但我从来没有担心过她的语法。因为大量的输入会让她形成语言使用规则的惯性。有一次她让我读她的日记，我发现她有一句话写成三行，大约30个词，用定语从句和过去完成时来表达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从来没有问过她从哪里学来的过去完成时，她自己也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过去完成时”是什么。这是她的惯性，读多了自然会感觉到。考小托福的时候，除了听力和阅读，还有一部分叫Language Form and Meaning，主要考查“学术和非学术语境中语法和词汇的掌握程度”。她做的最快，几乎没有错题，我观察了她做题的过程，她看了一遍就选了自己觉得顺畅的那道。

当然，不代表她从不犯错。比如她在口语表达上分不清单复数，甚至会用“peoples”这种表达方式，我从来不会刻意纠正她。这是一个学习的过程。知道规则不代表我们不会犯错。就像我们都知道驾校的规则，但新手司机和老司机在熟练程度上没有可比性。我们应该对这样的错误多一点包容，最好不要靠死记硬背去改。这就是从小学习语言的好处。只要输入足够，无论是阅读还是听力，语言的规则就会更自然地建立起来。这有点像我们学中文的时候，很难说已经系统地学了语法，用之前也没想什么规则。我们也经历过迷茫期，但读着读着就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写。

但词汇不是光靠阅读就能学会的，需要另辟蹊径。前面提到的托福小学生，词汇题的答错率最高，因为有些单词和选项她真的不认识。有什么办法可以答对吗？有的，她会把单词一个一个地代入原文，或者选出自己想到的单词，猜猜对错。但猜不是长久之计，专门的词汇储存和运用才是学习语言的唯一途径。

第一次发现米娅需要背单词，是我发现她读非小说类书籍的速度很慢的时候。小说类的小说情节跌宕起伏，也有长段的因果铺垫，所以读起来很快，不需要特别细致的理解。有些单词结合上下文，就能大致理解意思。看得越多，对意思的理解就会越准确，甚至会用得上。

但non-fiction 就不一样了，全是事实和逻辑，使用的词汇也比较学术严谨。她读得很慢，除非是特别感兴趣的话题，否则一页都不想读。这种现象在高中生备考托福的时候其实就有。托福的文章都是北美大学校园的场景，来源是大一通识课，是纯学术的场景，而且全是 non-fiction，语言基础一般的人看不懂很正常。遇到有点兴趣和背景的话题，答题准确率会高一些，否则就得看运气了。这种词汇量除非专门准备，不然是拿不到的。

还有一类词汇需要特别准备，就是比较高级的单词。这个跟我们华文是一样的，小学一二年级要求不是太高，到了高年级就让孩子学一些成语，看看写作文时能不能用到比较高级的单词。这类词汇在日常生活中积累不了，跟老师交流的时候也用不到，太文艺了，考试的时候才用到，单纯看书的积累不一定够，要靠刻意的学习，背诵和运用。

我一开始是KET词汇，然后是PET词汇，现在够了。下一步应该是初中和高中词汇。我有三次背单词的经验。

首先，选择难度适中。我让 Mia 在她美国小学的寒假背了 KET 词汇表。那时她对日常词汇的基础积累已经比较好了。所以她看了看词汇表，觉得很多，大概有 45 页，但这也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第二，奖励激励。如果没有收益，是不可持续的。我和她签了合同，每天背一张单子，可以得到1美元，连续背35张单子，一次可以得到50美元。如果有一天没背完，当天就拿不到奖金，连续两天没背完，就拿不到奖金，要把前一天的奖金拿回来，连续三天没背完，之前的奖金就不算了。这份合同本身就让她很兴奋，她很认真地签上自己的名字，觉得这是一件大事。每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赶紧背完，然后收钱，心想终于可以买到自己喜欢的“宝石”了。

第三，创造应用场景。中国大部分孩子应用英语的场景不多，所以背完词汇就忘了。阅读可以是一个应用场景，比如阅读的时候她会说，那个词汇表里的这个单词我背过了。但是每天可以用到的场景就是她的日记。去美国之前，她有写日记的习惯，在美国的前半年，她的日记以中文为主，后来英文的比例逐渐增加，从12月的某一天开始，基本全是英文。所以，她在每天或者第二天的日记里，都尽量用到当天背的单词，用过之后就会记得更牢。

她的日记里也满是错误，无论是语法、拼写，还是用词。我千百遍地告诉自己不要纠正她，怕纠正的结果会让我不愿意再写了。除非她主动找我看，或者想读给我听，我才会主动看。让日记成为孩子们充分享受输出和写作乐趣的私密场所，这样才能可持续。其实她有时候也会偷懒，胡乱写，以凑足字数。我知道，但养孩子，学会视而不见是必备的技能。

03 剑桥5级或托福初级

回国之后，我也开始焦虑了。焦虑的时候，就忍不住想着考试。想着考试的标准动作就是报课、报考。回国第一件事就是报了KET和PET。因为小托福有直播不用花钱的一对一外教，我也报了小托福的考试。没有安排课，主要是因为一个电话。这个电话也让我再一次明白了，不同孩子的学习路径真的不一样。

我通话的人是一位教K/P很久的老师，原本是为朋友的孩子咨询，看看这个考试现在的情况怎么样，需要学多久，学到什么程度，也想问问Mia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规划。通话的要点可以总结为三句话，第一，你要背，不管是语法规则还是固定搭配，背完了你就有机会了。第二，你要做题，先熟悉题型然后分析，做多了就会掌握一些方法和技巧。第三，你要规划，半年打好基础，一年备考，在打好基础的基础上，先在上半年把基础打扎实，然后考前冲刺，通过应该不成问题。

说实话，说的确实很好。但当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头都大了，毅然放弃了上课的想法。我从2009年开始在新东方教托福，上面这些话就像刻在我的骨子里一样，我一遍又一遍地对我的学生说。13年过去了，我真的不希望我的孩子再这样学英语。不管这种方法是对是错，合理与否，我都不希望Mia永远失去对一种语言之美的欣赏和热爱，失去将来用这种语言探索更大世界的可能性。

但我的想法充满了特权和偏见。对于特殊处境的米娅来说，考试是一种“便利”，她读的书够多了，觉得时机成熟，就去考，一定会考上。不是每个妈妈都有条件有这种心态。国际小学的孩子可以，公立小学的孩子呢？上学的理由需要确定，再多懂也没用。分数就是命运，永远都不会改变，还是要学习，要考试。

先说考试吧，考剑桥5能帮你考上初中，对简历也有帮助，现阶段学习升学没什么意义，但是对以后初中转高中、考国际部会有帮助。主要原因是国际部大部分还是看托福成绩的，而托福和TOEFL Junior是直接对接的，所以5-7年级考TOEFL Junior，8-9年级考TOEFL Junior是个很顺利的计划。这里的问题是，5年级之前要做什么？读K/P，然后继续读剑桥体系，初中考雅思，国际部会认可吗？或者读完K/P，可以转学TOEFL Junior或者TOEFL吗？

答案是肯定的。就小学到初中的过渡而言，目前K/P非常重要，所以3-4年级可以规划KET，5-6年级可以规划PET。6年级的暑假是一个分水岭。由于初三升高一时，大部分国际部还是以托福90作为基础，100作为加分标准，110作为筹码，大大增加录取概率，所以最好在6年级之后就逐渐过渡到托福体系。如果家长对小学到初中的过渡没有太多要求，可以直接考小托福，特别是对于主要考虑未来去美国留学的家长来说。Mia考完小托福模拟试题后，表示自己答题特别流畅，因为美式口音听起来很正常，而K/P的英式口音确实很别扭。我鼓励她参加考试还有一个原因，小托福的题型和托福非常一致，考试方向也完全对接，以后考托福会比较方便。

再说学习。虚构类阅读，孩子越小越好，不管是绘本还是漫画，不管是什么主题，只要孩子读了，阅读的机会越多越好，时间越长越好。如果家里没人带领阅读，就找线上或者线下的资源，给孩子创造阅读的环境。下个月开始我们格蕾特会带领大家一起阅读原著，家长和孩子可以一起。非虚构类的难度比较大，这也是剑桥五和托福初中最大的区别。托福初中有学术类的文章，涵盖自然科学、生命科学、社会科学和艺术等类别，考试题目直接和这些内容挂钩，对语言和认知的挑战很大。因为难，所以需要有针对性的学习。我不建议完全应试的练习和学习，我建议从适合孩子年龄的阅读材料开始，用孩子能接受的方式。谢强老师在新东方时，谈及青少年留学培训时，总是提到用能力驱动备考的重要性。先把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分门别类地列出来，然后一点一点地去学习，就像我们学习语文课本一样，在考试前把内容吃透。能力到位了，后续的结果就会更加自然。

我在考试这件事上也失败过。今年1月寒假的时候，我看她背单词背得挺好，看的书也越来越厚，书里的图片越来越少，单词却越来越多，我以为她快考了，就做了两套KET题，想着让她练练手。结果她做题做得惨不忍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英语自信心瞬间崩塌。更严重的后遗症是，到现在，一听到做这种题，她的眼睛就直了，手心冒汗，还忍不住跟我说她紧张。

所以，当你能力不够的时候，真的不能就此“胆怯”，你得等待，而能等、能等得起，也是为人父母的一种修养。

04 用英语学习一切

我一直对外教的感觉比较一般，主要是觉得英语本身不是目的，学什么都用英语才是最终的期望。除了小说，Mia对其他跟英语相关的内容的深挖并不擅长不用花钱的一对一外教，这不是一个好的趋势。英语好最多意味着考试考得好，说实话，只是个面子工程。学习的本质是知识，语言只是一个载体。

所以找外教陪你学英语，更多的是在乎语音语调和和外国人持续对话的氛围，其他的都没什么帮助。如果真要找外教，得找教自然科学、社会科学、数学，甚至体育的老师，再看看对应科目的实力。有一天睡觉前我和Mia聊天，我说，想想Fiona，JJ，James，Bartlett，Roi等同学，他们每天除了阅读（reading workshop），写作（writing workshop）和数学，还要继续在Winn Brook Elementary School上社会科学课（Sociology）和科学课（Science）。你在美国数学有优势，在中国英语有优势，但是你那么喜欢其他科目，还要继续探索。这是她回国后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听我说学习，大概是想到了她最好的同学，想到了教地理知识、科学实验和美国历史的老师。

这其实就是我设的“陷阱”。为了帮助她阅读非小说类书籍，进入英语各个学科的知识领域，我找了适合不同年级的短文。每个阶段有24篇文章，可以分类让她学习知识。比如有一篇适合4-5年级的文章，讲的是“鲸鱼和海豚”，说它们都是鲸类动物，主要讲它们的相同点和不同点，说鲸类动物分为两种，有牙的和没牙的，没牙的用鲸须来过滤食物。看到的时候，我就想，这不就是托福考试的题目吗？但整体难度降低到更适合低龄段的水平，多棒啊。后来还说海豚都是鲸鱼，但名字比较容易让人混淆，尤其是有的叫海豚，有的叫鲸鱼。比如虎鲸，名字里有鲸，其实是海豚。至于这一段，我听米娅回来告诉我，是他们自然科学老师在课堂上说的。她很喜欢那位自然科学老师，因为她经常把他教的东西带到课堂上，比如蛇、乌龟、鸟、树叶等等。当我提到这篇文章时，米娅迫不及待地想看。我说：“急什么？等等。”在适当的时候，我们也应该给他们一些饥饿营销的方法，吊起他们的胃口。

但我确实在收集最有效的非虚构短篇小说，这种效率是被迫的。米娅的时间，就像她的书包一样，已经没有太多的自由空间了。如果说我作为一个母亲能为她提供什么帮助，那就是精心挑选非虚构的学习材料。它们应该与考试相关，不要太功利，有趣，包含学科知识。它们不应该太长或太难，最好有匹配的问题来测试它们是否理解了。你看，这是我的需求，满足它确实很难，但为了我自己的孩子，我必须仔细寻找。

现在我已经找到了一些，等我整理出来之后我会努力去整理，分享给你们。

结论

我一直想写这篇文章，但始终无法动笔，怕不合时宜。一方面，我毕竟是一位老母亲，怕写得过于主观，太过卖弄孩子，或者太过凡尔赛；另一方面，我对Mia的英语学习心路历程做过很多调研，但毕竟有不可复制的因素，削弱了一些证据的可信度，也让我很难保持一贯更关心数据和事实的写作风格。

因此，在写作之前，我遵循“返回第一手信息”的原则，并在昨晚上床睡觉之前认真问：“您在过去的一年中如何看待您的英语？”美国人使用筷子，他们也做不到！”

我再次问：“您去美国之前的英语不是很好。当您第一次到达时，您无法理解或说话。您做了什么？”她说：“当我第一次到达时，我无法理解任何事情。但是，您会慢慢地接受它。

她的个性也是一个个人元素。

因此，无论是如何模拟语言，语言环境都无法复制，沉浸在现场的感觉是一种巨大的催化剂，可以加快一切的速度并产生最自然的结果。

我还问自己，在这个行业中，英语的学习是延伸到小学生的。但是，如果学习的目的是对孩子有些困难，而英语和数学都会扩大到几代人。